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腿分开(强制)(1 / 2)

丰满臀肉白得惹眼,被抽了一巴掌后,晃起臀浪,好久都不停歇。

“啊……哈……哈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
她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,筋挛的小穴不断收缩着,沁出汹涌黏腻的淫液,失禁般的淋在他的鸡巴上,水又多又甜,溅湿了他一身。

由她自己动的结果差强人意,但她还是被他的一巴掌扇到潮喷,嫩屄没有器物的填塞撑满,水液止不住地流。

越是极乐,越是空虚。

“给我好不好……”她的声线里都掺着渴求,受不住地崩溃,哭腔娇恼,“要吃鸡巴……”

十根纤细手指无一不颤抖着,朝交媾处探摸,抓到他的肉棒就想纳进穴里,无奈肉棒实在粗大,再加上裹满了她的淫水,滑溜溜的握不住。

指尖反复收拢再松开,她的美甲漂亮艳丽,衬得画面都像一幅艺术品。

再淫荡不过的艺术品。

她都已经泄过一次了,但仍然没有满足,天底下哪里去找这么淫荡的小孕妇?妖媚,欲求不满。

“才几分钟没喂你而已,”他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的手,力道不容置喙,“竟骚成这副模样。”

鸡巴挺立着,顶端伞头在她的臀肉上不断游走,留下前精湿痕,极大程度挑逗着她的敏感。

同样是欲求不满,女人到底不敌男人的精力旺盛,她早已被折腾得抽干魂魄,兴致恹恹地要同他一刀两断。

“段煜……你跟我应该结束了……呃嗯……”她的娇喘回荡在他们曾经日夜交颈厮磨的房间里,“我指的是……这种事……”

他的大鸡巴,插进她身子里的这种事。

”呵,想都别想,“他冷笑着回应她,大掌反复蹂躏她的豪乳,”你这副身子,离开了男人还活得下去吗?“

她的身子很敏感,久经冷落的乳肉在他的虐待下逐渐泛红,乳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,更方便被他揪扯。

“啊——”她崩溃地叫了一声,眼泪落下滴在他的虎口上,泪汪汪的暖热。

这种时候,她要离开他无疑是天方夜谭,得对自己有多狠,才能割舍……

但洛妘的心肠早就没有温度了。

“你得让我回大宅……至少是今晚……之后…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
她不打算解释车祸的始末了,更不打算道歉,依偎在他的胸膛前,冷言冷语说着最绝情的话。

她有必须完成的事,而他,是路上的绊脚石。

注定敌人,注定没有结果。

要杀要剐…

段煜真想在这里把她肏死,奸尸也不为过。

“好!”少年怒极反笑,“那你回答,我在你心里,真的就没有那个阿宥重要吗!”

……

“永远。”

她轻轻道。

她背对着他,蝴蝶骨颤得美丽孤独,似是永远以这副样子面对他。

段煜在洛妘的心里,永远没有阿宥重要。

她很擅长迂回话术,但这一次,她没有骗他。

他却宁可她再骗她一次。

“你转过来,看我!”

时至今日,少年的内心忽然闪过一瞬的恐慌,伸手抚过她的蝴蝶谷,试图抓住她的倩影。

在床榻之间,他从未有机会直视她的眼睛。

从未。

自初次起便哄着他弄后入的姿势,情迷时失口唤他“阿宥”……

两条线索串起来,一切真相都不再神秘。

少年的愤怒悉数化作床脚划过地板的刺耳响声,以及少妇的害怕尖叫。

他暴力扯着她的脚踝,像是屠宰小动物的前奏,把她翻过身来。

力气太大,连床都挪了位置,不再贴墙,斜靠着门。

也就意味着,堵死了她的出路。

“原来,你是把我当替身啊……”段煜死死盯着蜷在床上的她,恨得能把她盯出窟窿来。

说什么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,其实,是她根本不想看见他而已,胡诌编造的借口。

洛妘第一次感受少年彻底发疯,仰视一眼他的眼神,几乎能被他眼里的怒火烧化。

她想起那一天在浴室里做爱,水蒙蒙的镜子,凶巴巴的抽插。

他的抽插很凶,但是在凶意之中,藏着一丝粗糙的温柔。

他不是成熟的男人,不是情场老手,不会缠绵前戏的那一套,所以很多肢体语言都是粗糙的温柔。

曾经,她的阿宥也是这样的。

阿宥是个马夫,没什么人看得起,做惯了粗活,连自己也是粗糙的。

但他对她很纯粹,会在马厩后面僻静的地方给她种玫瑰花,种了好多都死了,质朴又笨拙。

所以,在浴室里的那天,她才会喊“阿宥”。

因为她感受到了类似的情绪。

替身,终究只是某一方面像。

她不能看他,一旦看到他的脸,就不像了。

悲伤怔忪悉数写在美人的脸上,无疑印证了死穴的存在。

“腿分开!”

“不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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