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弃妃14(看作话)(1 / 3)

正月初,京畿西北门宣府镇流出传言,称有先帝宠妃并皇子二人逃奔此地,手持先帝御赐令牌一枚,与镇边将军忌擎勾连,或有起兵之祸,咸丰帝震怒,派兵前往镇压叛军。

听到消息时,你正在与母亲弟弟一并用饭,最近秦珩对你稍有放松,每月允你两次出行,大多时间你都拿来陪伴家人。

泠夫人惶恐不安,握着你的手道:“我儿,这流言中的宠妃与皇子……我莫约记得,先帝是不是也曾赐过你一块令牌?”

你攥着手指,自从发现令牌弄丢那一日,你就一直惴惴不安,没料想这么快就东窗事发,怕母亲担心,只得对她安抚一笑,微微摇头:

“母亲,你多虑了,瑾郎薨时,我已将令牌还与他……至于皇子,我更是不知了。”

泠夫人眉头紧蹙,拍拍你的手背,道:“恐怕要早做打算,这京中总是不安全的,不若我们逃回杭州老家去……”

你叹了口气,何尝不想与母亲弟弟一起逃离这个是非之地?但恐怕先帝已经疑心传言中的“宠妃”是你,总会找到杭州老家去,还不如在他眼皮子底下安全。

饭毕,你出门坐马车,撩开车帘,却见里头一双黑色锦靴,你吓了一跳,抬眼一看,是秦珩。

刚要松口气,他却飞快拽了你上车,你心头震了一下,闻到他身上的龙脑香,混杂着血腥气!

“回宅子,挑小路走,别被发现。”他平静地吩咐车夫,随后靠在马车上阖眼养神。

你狐疑地上下打量他,因穿着深色的宫袍,看不出哪处受了伤,只得问他:

“你怎么样?”

他眼皮也没动一下,答:“暂时死不了。”

你揣了手,不想管他,但又想着自己现在全家性命都在他身上,还是忍不住追问:

“你之前的旧伤还未好全吧,怎的又受伤?你不怕死,我却怕被你牵连!”

他终于睁了眼,却只是懒懒撩开一条缝儿睨你一眼,“你我无亲无故,如何会被我牵连?”

你噎了一下,不知道说什么,心说这人可真是油盐不进,遂也把眼一闭,不说话了。

车行了一会儿,你实在忍不住,又问:“宫里最近……可有异动?”

他胸口轻颤,从喉咙里唏出一声冷笑,道:“无甚大事,不过是有人撺掇着要找出先帝遗落在外的皇子罢了!”

你心中一骇,瑾郎生前确有两位皇子,虽都是庶出,可到底是正统的皇室血脉,难怪皇帝会那么着急,也不管虚实,直接派了几万精兵到宣府镇去。

可你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,皇帝如此行事,难道就不怕朝中那些大臣谏言么?不不不,最要紧的当然不是这个,而是……

秦珩见你若有所思,伸手点了点你的手背,淡淡道:

“只怕骁骑大将军要跑空了。”

你心头颤了一下,仰头看他,却见他也在看你,眼眸中有淡淡的笑意。

——

秦珩将你接回私宅后,自又进宫伺候去了,临行前,你强硬塞了些伤药与他,什么也没说,说什么都只会被呛罢了。只盼着他尽早放下与你的芥蒂,让你归家去吧!

自上次被他威胁,又有母亲兄弟的性命在他手里,你已经很久没想过逃走了,只是再想起那惊魂的一夜,许多不合理的地方慢慢在脑中浮现。

仔细想想,那宫女说你有恩于她,你却丝毫没有印象;又问过母亲,泠家以前在皇帝跟前得脸时,得罪过不少官员,竟是一个交好的没有,是以宫变易主后,泠家上下被诛杀流放,朝中无一人出面求情,就连旁支的叔叔舅舅们也只是匆匆撇清干系,只求自保。

是以如此境况,如何会有人愿意救你呢?

之后你又拜托香芸打听那两人的来头,秦珩的人办事的确利落,很快便带回消息。

原来那二人竟与宣府镇的忌家有关联!

思及此,你不免又有些后怕——只怕那夜跟他们去了,现在被推出来刺激皇帝的就是你了!

了解了这一层真相,你对秦珩的态度有了些改观,仇怨淡了些,却仍旧疑惑。他似乎恨毒了你,但却好像,又总在帮你。

你撑了额头在窗边发呆,只看一阵细微春雨如丝垂落,院中那棵枯树竟冒出些新芽,不由得有些欢喜,扯了脚链出门去,让逐风给你搬梯子来。

逐风远远守在院门口,只当没听见,倒是秦珩从外头进来,不动声色瞪了他一眼。

“搬梯子做甚?”

“我掰些树芽煮水。”

“不许。”他大步走到你跟前,捞起你的腰,直接将你裹回屋里,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个鬼脸,不知为何,看他那么介意逐风,心里竟有些怪异的感觉。

晚饭后,他拿了药膏为你厚厚抹了一层,只见那如雪的细腻脖颈上的丑陋疤痕已经淡了许多,只余一条细细的刀痕,顺着那美丽的线条往下看去,一条藕荷色的细带扯着肚兜儿,虽然你已经停了奶水,两颗乳儿却没回到之前的模样,只愈发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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