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饶趴在她耳边说什么,她也顾不上去听,稍微低头,就看到那裸露着的大肉棒,抵在她穴口,没有任何防护。
“好疼……求你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“疼吗?疼才长记性。”
“林饶……真的不行……
“你说谁不行?”他用力撞向她,季窈用力的摇头,下身的撕裂感伴着一阵紧缩的侵入,让她哭出声来,她不懂,也真的不明白,只觉得自己可怜。可悲。
为什么同龄人可以有优渥的成长环境,可以尽情享受恋爱、让青春肆意绽放。而她呢,她只能窝在舅舅家里,每天晚上被舅舅触碰身体,白天还要被林饶这么粗暴的对待。
她知道,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情愫,和对他的期待都落空了,他明明对她没什么类似恋爱的情愫,只想发泄性欲,对她做这种禽兽事。
一定是她的错,是她哪里不好,要不然怎么,怎么没有男生会认真的去喜欢她……
从来,从来没有人去好好的对待过她,包括她的父母亲,她好惨……也好痛。下面好疼。
季窈的双手捂在脸上,眼泪从白皙的手指缝里不断的涌出,一下下呜咽着。
林饶看的呆住,她哭红的眼睛惹他心悸,就这么拽下她手,皱着眉看向她那张泪痕纵横的脸蛋,他停下没再动,下身还抵在她逼口,忍的快爆炸了,她下面小嘴儿像在嘬吸他的鸡巴,一下下的收缩,爽感让他声音都沙哑了
“哭什么?真有那么疼吗?”
揉了一会胸,林饶开始舔弄她的乳,一股甜香的奶味,软糯糯的,那小粉嫩的乳尖微微上翘着,被他啃咬着。
“啊……林饶……”季窈被舌头舔弄的一阵激荡,她的一对奶子被他吃的啧啧作响,那声音羞耻极了。她扭动着身子,下身酥麻着,穴口被鸡巴顶着,一股酸酸的爽感袭来,缓缓分泌出水儿。
“操,真他妈折磨人……能插你逼了吗?”林饶从她奶子上移开,又将脸埋进她的乳沟处,重重的呼吸着,像是在嗅她身上的奶香味。一手还舍不得似的,用力的揉着她肥润的奶肉。
“你吃什么长大的,奶子这么大,你们村里的水土就这么养人吗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生,奶那么大,逼也湿,乡下妹是不是就喜欢被鸡巴操?”
林饶一边恶劣调侃她,一边掐着她乳肉,向内入。她眼都红了,穴口却像是贪馋着,绞着那根肉棒的顶端,下意识的嘬吸着。
她为自己的反应羞耻,下面一直流水儿,心里却厌恶。她出身是不好,与他不同,没有含着什么金钥匙出生,只是村里普通家庭的女孩。到了城里读书,没钱没势,被林饶这种人,按床上这么肆意侮辱。
“对……我是乡下人,你是城里少爷,那有怎么样?现在我……我忍耐。等我高中毕业,考入大学,好好工作,找一个男朋友,结婚……生孩子。”
季窈哭着说,她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贤妻良母,她不信她一辈子就这么倒霉的。
“我会过的好,会有人真正喜欢我的……林饶。”
“喜欢你什么?喜欢操你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
下一秒,林饶不想忍,听她说什么大学、男朋友,生孩子,他就身下发了狠,就着她穴口黏腻的湿滑,腹肌使力,顶着跨,硕大的鸡巴直接操入了多一半。
“呜啊……林饶……”季窈的手指抠在林饶健削的背上,双腿被捞起来,被迫环在他腰身两侧,小腿软肉蹭着他的肌肉。
鸡巴稍微抽离,又狠狠顶入逼穴,一下下的撞,殷红的贝肉被操开,他牙根发痒,眼底都是情欲上头的红,季窈的甬道里湿滑温软,舒爽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,本能的顶着跨向内操,内里有一层隔膜,怎么都操不透,还勒在他的龟头上,像是处女膜。
他兴致来了,捏她下巴强迫她看向他,身下狠狠入,顶开那层肉膜,激烈耸动,将她整个人操的移位,两个人搅合在一起的下身一片泥泞。鸡巴在逼穴口厮磨出淡红色的沫子,伴着咕叽的水声。季窈双腿用力曲起,交迭的盘在他腰上,被林饶托着屁股,用力耸动了几十下,陌生的爽感弄的她不断呻吟,到了高潮,直接潮吹了,下身像决堤的小喷泉,淋的床单湿透,像是尿了一样。
“呜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”林饶拨弄着她高潮后的肉唇,按着她阴蒂,用手指戳弄几下,季窈摇着头,那种想要尿出来的感觉,完全失控了。
他吻着她,手掐入她的臀肉,扶着鸡巴又一次插入,季窈的瞳孔瞬间收紧,没有了屏障的隔膜,粗大的性器几乎顶入她宫口的。
她几乎在被操入的同一时间,痉挛着又高潮了一次,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液,像是真的尿了。
羞耻又淫靡,“季窈,我是那个破你处的人,”
林饶也很爽,忍耐到了极限,将女孩翻过身来,枕头垫在身下,从后面又是扶着鸡巴插入她。那高潮过后泛滥着的肉穴痉挛着绞着他,初次接触性爱,射精的意愿在几分钟之前就失控着。
快射了,他低吼着抱着季窈,